代表们为2008年5月30日在都柏林外交会议上通过《集束弹药公约》鼓掌，爱尔兰大使DaithíóCeallaigh在都柏林的一次会议上放下木槌，标志着《集束弹药公约》的通过。自那以来的几年里，已有123个国家加入了该条约，该条约已被证明是预防和补救这些滥杀滥伤武器造成的平民痛苦的有效工具五年后的同一天，时任联合国法外处决、即审即决或任意处决问题特别报告员的克里斯托夫·海恩斯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上警告各国，人类面临新的威胁：自主武器系统。他的演讲和报告启动了关于如何应对下一代战争的多边讨论。不幸的是，这些谈判已经停滞，技术的快速发展将超过外交成果的严重风险

5月30日标志着这两个人道主义裁军时刻的里程碑：《集束弹药条约》15周年，以及海恩斯呼吁暂停开发和使用自主武器系统的10周年，该系统将基于传感器处理而非人类输入来选择和打击目标

尽管政治和程序障碍阻碍了解决自主武器系统问题的进展，但新条约的支持者应该从《集束弹药公约》的成功以及促成该公约的谈判中汲取灵感

《集束弹药公约：有效工具》

集束弹药是一种大型武器，含有数十或数百种被称为子弹药的小型武器。它们在袭击时杀害和伤害平民，特别是在人口稠密地区使用时，因为子弹药分布广泛。此外，许多子弹药并没有像设计的那样在撞击时爆炸，而是像地雷一样挥之不去，在未来数月或数年内危及平民

《集束弹药公约》绝对禁止生产、转让、储存和使用集束弹药，以及协助任何此类活动。它还要求缔约国销毁库存，清除遗留集束弹药，并援助受害者

截至今年5月，《公约》有111个缔约国和另外12个签署国，为实现结束集束弹药造成的痛苦和伤亡的目标做了大量工作。根据《2022年集束弹药监测》，缔约国销毁了99%的库存，从各国武库中销毁了150万枚集束弹药和1.78亿枚子弹药。虽然缔约国可以做得更多，但他们已经清理了大片土地，并为受害者提供了一系列援助

缔约国也遵守了禁止使用的规定，《公约》造成的耻辱迫使一些非条约缔约国停止使用。例如，美国自2003年以来就没有使用过这种武器，只是在也门发生了一次孤立的袭击

没有任何条约是灵丹妙药。自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以来，俄罗斯和乌克兰都没有使用过集束弹药。它们的使用已造成数百名乌克兰平民伤亡。但这些袭击引起了国际社会的谴责，北约国家拒绝了乌克兰转让集束弹药的请求

自主武器系统：争取新法律

与此同时，尽管91个国家呼吁制定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书，但各国尚未就自主武器系统达成类似条约。与集束弹药一样，人们担心自主武器系统会不分青红皂白，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它们缺乏区分合法军事目标和平民或投降或受伤士兵的技术和人类判断。将生死决定权交给机器还引发了许多其他道德、法律、责任和安全问题

2013年，在海恩斯向人权理事会提出这一问题六个月后，国际辩论转向了《常规武器公约》，因为大多数国家希望通过国际人道主义法律框架而不是国际人权法机构来处理这个问题。本论坛的讨论使各国得以完善其政策围绕一种“双层”方法，包括对自主武器系统的禁止和监管，已经出现了立场和趋同

支持者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术语，但许多国家以及人权观察组织和“阻止杀手机器人”运动所支持的版本呼吁禁止在没有真正的人类控制的情况下选择和攻击目标的自主武器，并通过法规确保所有其他自主武器系统只能在有意义的人类控制下运行各组织以及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和一些国家也呼吁禁止针对人类的武器系统

根据这种观点，有意义的人类控制要求系统在其运行的时间和地理范围内是可理解的、可预测的和受约束的

尽管有这种广泛的趋同，《特定常规武器公约》是以协商一致的方式运作的，这使各国无法同意谈判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书，因为一个国家可能会拖延和破坏这一进程。一些国家，如美国、英国、澳大利亚、韩国和其他国家，更喜欢采取自愿措施。俄罗斯一再阻挠甚至在这一级别上取得进展，试图削弱《特定常规武器公约》处理这一问题的政府专家组的年度任务

在最近5月中旬于日内瓦举行的专家会议上，各国讨论了解决他们所称的“致命自主武器系统”（LAWS）的方法。昨晚，外交官们一直谈判到午夜，试图就他们的结论报告达成妥协，但措辞越来越淡化。尽管该草案从未包括谈判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书的授权，尽管这是大多数国家想要的，但它反映了围绕两级方法的趋同，并支持在使用武力时要求可预测性和可理解性等要素

但到了清晨，各国能够达成的唯一共识是政府专家组最后报告中的这一薄弱摘录：“专家组得出结论：

国际人道主义法继续充分适用于国际人道主义法律的潜在发展；

从本质上讲，这意味着使用无法合法使用的武器系统是非法的——这是一个真实但相当明显的声明，本可以在会议之前发表。

论坛形式：集束弹药进程的经验教训

《特定常规武器公约》进程无法取得进展表明是时候寻求另一个论坛了，《集束弹药公约》在这方面提供了经验教训。它不仅是一项成功的人道主义裁军文书，而且是通过一个进程实现的，该进程是自主武器系统条约谈判的有益模式

解决集束弹药造成的平民痛苦的多边努力也始于《特定常规武器公约》，但同样因协商一致而受阻。在这种情况下，各国遵循1997年《禁雷条约》谈判的先例，在联合国之外寻求一个独立的进程，即奥斯陆进程

奥斯陆进程有四个主要好处，解决了《特定常规武器公约》论坛的缺点。虽然存在一些细微的差异，但联合国大会也可能存在这些特征，《禁止核武器条约》的谈判就表明了这一点。大会是谈判一项自主武器系统条约的另一个可能论坛

首先，奥斯陆进程向所有人开放，但参与者必须在一开始就致力于同一目标，在这种情况下禁止集束弹药并采取某些补救措施。这一步骤确保参与国从一开始就就就基本目标达成一致，从而使谈判更加有效。其次，各国还提前同意了不到两年的最后期限，这加快了这一进程

第三，谈判国不受协商一致的约束，因为它们的议事规则允许投票。他们仍然寻求在所有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在奥斯陆进程中，他们从不需要诉诸投票，但选择权是存在的，这防止了否决权的威胁，从而导致最低的共同点

最后，奥斯陆进程具有包容性，涉及一系列国家、国际组织、民间社会和幸存者。这一特点与《特定常规武器公约》新出现的趋势形成了鲜明对比，俄罗斯在上次会议上坚持要求观察员在21个支持其参与和包容原则的国家的反对下，被从非正式会议上除名

最终，认真应对自主武器系统构成的威胁的国家不应让谈判论坛决定其应对这些威胁的形式。他们不应该继续受制于目前的《特定常规武器公约》进程，这一进程在10年后似乎已经走完了。相反，他们应该坚定致力于达成一项关于自主武器系统的条约，并选择一个能够使他们实现这一目标的进程。

在这15周年之际，自主武器系统条约的支持者可以向《集束弹药公约》寻求指导和激励。它表明，一个有效、高效和包容的进程可以带来挽救生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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