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中国人民解放军会议由美国国家亚洲研究局（NBR）、美国印太司令部中国战略焦点小组和弗吉尼亚大学国家安全数据与政策研究所联合主办，探讨了中国共产党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目标及其影响，并评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实现这一目标方面取得的进展。本次会议旨在探讨的关键问题包括：

中共对解放军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愿景是什么？中共打算如何利用这支军队实现其他国家目标？
中共如何评估解放军在实现世界一流水平方面取得的进展？解放军内部的腐败和人才问题如何影响这一评估？
人工智能和其他先进技术在解放军争取军事新革命优势的过程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整合经济和国防体系以向解放军推广这些技术方面做得如何？
解放军核力量的现代化和快速扩张如何支持中共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目标？
解放军哪些能力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哪些能力距离这一目标最远？解放军正在采取哪些措施来实现这一目标？
无论解放军的能力是否全面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其能力是否已足以执行封锁或入侵台湾、夺取南海和东海海域地物以及占领中印边境地区等关键任务？

会议的主要结论如下：

中共决心在21世纪中叶将解放军建设成为世界一流军事力量，其目的不仅在于在作战能力上与美军匹敌，还在于增强其他国家力量，并支持北京追赶并最终超越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最具影响力的国家的目标。
距离21世纪中叶还有25年，解放军已在众多作战领域拥有世界一流能力，这表明它可能达到重要的水平。
尽管解放军在构建世界一流能力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但按照其自身的标准，它尚未达到世界一流水平。
如果解放军按照自身标准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尤其是在建设世界一流作战力量方面，那么阻止北京动用武力胁迫甚至攻击其邻国将变得几乎不可能。

随着北京不断升级其在印太地区的军事胁迫，并利用其庞大的工业能力支持俄罗斯和伊朗的军事行动，中国军事力量增长的影响正变得越来越令人担忧。

到2027年，中共中央总书记兼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指示解放军具备入侵台湾的能力。[1] 2024年7月，北约将中华人民共和国列为“决定性推动者”。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因为乌克兰向莫斯科的战争行动大规模提供了两用部件和物资。[2] 同样，北京向伊朗弹道导弹计划提供的关键化学前体和技术支持，帮助德黑兰研发出高精度导弹，并在2025年用于袭击以色列和美国在中东的军事目标。综上所述，北京意图利用其世界一流军事能力的发展来改变印太地区的领土现状，并支持其威权伙伴追求其侵略性目标，这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对美国及其盟友和伙伴的军事威胁日益加剧。在这些国际紧张局势中，必须评估解放军在实现其世界一流军事目标方面取得的进展，技术进步在中国军事力量增长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中共利用世界一流解放军实现其领土目标的野心，包括中共何时可能认为有信心冒着军事对抗的风险。这可能涉及美国。本解放军会议论文集深入分析了中共在印太地区乃至全球范围内运用世界一流军队的实力和影响力的意图，解放军世界一流军事技术的研发和部署，以及解放军在关键作战领域发展世界一流能力的进展和持续存在的不足。

面向新世界秩序的世界一流军队

中共将解放军建设成为世界一流作战力量的目标，与其更为宏大的雄心壮志——以北京为中心构建新世界秩序——密不可分。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十九大上宣布到本世纪中叶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计划时，并未将这一目标与党的其他优先事项割裂开来。除了建设世界一流军队之外，习近平还呼吁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展世界一流企业、大学和学科。

在这个“新时代”，军事力量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迈向世界“中心舞台”并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众多工具之一，而这一构建过程将依托于其日益增长的全球实力和对世界事务的影响力。[3] 对中国共产党而言，世界一流的军队是其在新世界秩序中行使权力的重要工具，而这一新秩序将更加贴近北京的利益和价值观。正如埃文·麦金尼在本卷的章节中所指出的，打造这样一支军队需要的“远不止世界一流的作战能力”。更重要的是，它要求解放军帮助打破美国的“价值观霸权”，使北京能够制定国际军事合作的标准，重新定义有关使用武力的规范，并“塑造国际社会对国际军事问题的舆论”。中国人民解放军2019年发布的最新国防白皮书强化了这一理念，指出解放军的核心职能之一是“积极参与全球安全治理体系改革”。[4] 近年来，北京宣布了一系列旨在实现这一愿景的举措。其中包括2022年提出的“全球安全倡议”，该倡议旨在将中国主导的安全对话和其他倡议打造为解决全球安全问题、指导反恐、网络安全、生物安全和警务等领域国际合作的首要平台。[5] 然而，世界一流的战斗力仍然是解放军现代化目标的核心。此外，解放军或许会在发展出中共认为世界一流军事强国应具备的其他更具全球性特征之前，就实现这一目标。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工具，一支世界级的解放军将在支持中共吞并周边地区（从日本和台湾到东南亚和印度）的既定目标方面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而构建军事上征服台湾的能力，很可能成为推动解放军发展成为世界级战斗力量过程中最具挑战性的课题。习近平总书记指示解放军在2027年前具备入侵台湾的能力，一些消息来源还补充说，解放军还要具备“在印太地区对抗美国军事力量”的能力，这表明解放军可能打算在本世纪中叶之前很久就获得重要的世界级作战能力。[6] 同样，解放军定期开展夺取日本、菲律宾和越南海上目标的行动和训练，以及其在中印边境大规模增强力量投射能力，都表明解放军可能认为，至少在没有美国军事干预的情况下，它已经具备执行这些任务所需的作战能力。诚然，解放军已经拥有世界级的作战能力……在众多作战领域都发挥着重要作用。解放军海军拥有诸如“仁海”号巡洋舰和“旅洋”III型驱逐舰等大型水面作战舰艇，分别配备了112单元和64单元的垂直发射系统。这些系统能够发射巡航导弹、地对空导弹和反潜导弹，并且一旦其海军版本投入使用，还有可能发射对陆攻击导弹和反舰弹道导弹。[7] 解放军空军已发展出世界一流的地对空导弹部队和超视距空对空导弹，而解放军火箭军则投入数十年时间，部署了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陆基常规导弹武库，其中包括美国国防部所称的“世界领先的高超音速导弹武库”。[8] 解放军还投入巨资发展能够抵消美国传统优势的能力，例如在网络战、太空战和电子战领域建立世界一流的能力。正如约书亚·阿罗斯特吉和杰克·瓦尔塔尼安在他们的章节中所论述的那样，解放军在入侵台湾所需的关键领域也拥有世界一流的能力，例如两栖突击车辆，以及在高海拔地区对印作战所需的能力，例如轻型坦克和车载榴弹炮。最后，北京正在进行前所未有的核力量现代化和扩充，根据杰拉尔德·布朗的说法，其目的是通过“制衡和控制”美国来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和其他目标。

尽管解放军在这些领域取得了显著进展，但显然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文职和军事领导人尚未认为其军队已完全达到世界一流水平。

这一评估的核心在于他们认为解放军仍然逊于美国军队，而中国方面则将美国军队视为世界一流军队的典范。[9] 这种观点在北京2019年发布的国防白皮书中得到了体现，该白皮书评估认为，解放军“仍然远远落后于世界领先军队”，甚至“面临着日益扩大的技术代沟带来的风险”。[10] 解放军对自身相对劣势的判断似乎与美国相比尤为强烈，该文件称美国“正在进行技术和制度创新，以追求绝对的军事优势”。[11] 此外，除了在国产喷气发动机、潜艇消音技术和空中突击能力等硬件和技术方面的不足外，解放军还饱受腐败的困扰，包括武器采购系统内部的腐败，以及缺乏近期实战经验的问题，高层领导人称之为“和平病”。解放军的战备能力因其训练院校中过时且有时不相关的教学内容，以及军官和士兵素质和能力方面的一系列缺陷而进一步削弱，其中包括高级领导人所说的“五大无能”。[12] 詹姆斯·查尔认为，由于这些原因，“中华人民共和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感到足够自信或有能力质疑美国作为现任世界一流军事强国的地位。” 解放军为追求地区主导地位和全球影响力而不断努力克服自身弱点，因此，更好地理解其成为世界一流军事强国的雄心壮志的意义至关重要。为此，本书探讨了三个关键问题。首先，中国领导人呼吁解放军成为世界一流军队时，其含义是什么？解放军内部对这一要求的理解是否一致？其次，中国领导人如何评估解放军在建设世界一流能力方面取得的进展？最后，解放军在迈向世界一流水平的道路上面临的最重大挑战是什么？为了解答这些问题，《国家商业评论》汇集了来自美国、亚洲和欧洲学术界、智库和政府的顶尖专家，他们为本书所做的贡献将影响未来数年对解放军发展轨迹的分析。

何为世界一流？解放军、其官兵及其面临的问题

本书开篇探讨了中共对解放军现代化的期望以及实现世界一流军事目标的衡量标准。

它还探讨了中国领导人如何评估解放军在应对长期存在的腐败、忠诚和人员素质等挑战方面取得的进展，这些挑战体现在无数针对解放军高级军官和国防工业官员的腐败案件，以及“五无能”、“二不相容”等口号中。

在本书第一章中，埃文·麦金尼认为，习近平渴望在全球舞台上运用一支世界一流的解放军，使其成为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全球领导地位相称的日益活跃的国家力量工具。尽管麦金尼承认……他认为，世界一流军队的具体特征并非总是清晰界定，但这样的军队将在北京运用硬实力和软实力方面发挥重要作用。通过对一手文献的全面分析，他指出，北京打造世界一流军队的意图不应被误解为仅仅追求能力。相反，这一愿景涵盖了解放军需要支持的广泛的军事和非军事任务，而解放军正是中国在区域和全球范围内更积极地发挥影响力时，运用国家力量的众多工具之一。麦金尼还提到，解放军在支持中国发展“话语权”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将有助于北京主导信息环境，塑造全球规范和话语。

在第二章中，詹姆斯·查尔研究了中国军工产业腐败的普遍性及其对习近平信任解放军的影响。查尔认为，习近平撤换高级军官的许多举措都出于政治目的，例如清除政治对手、压制内部异议以及巩固对解放军的权力。通过统计被习近平清洗的解放军军官和其他安全官员的人数，查尔发现，在政治、后勤和武器采购等领域工作的官员受到的冲击尤为严重。尽管习近平的反腐运动对其对解放军作战能力的信心的影响尚不明朗，但查尔的结论是，习近平似乎愿意以军队的“短期不稳定”换取“长期实力”。

第三章探讨了解放军为提高人员整体素质，特别是官兵的政治忠诚度和技术能力所做的努力。

埃里克·亨德曼指出，解放军采取了多项战略，旨在同时加强对中共的政治忠诚和提升军事专业水平，包括加倍投入政治工作，并提供更多教育和培训机会。因此，解放军的学术机构加强了意识形态课程的设置，同时致力于改善军属的生活和医疗条件。然而，解放军在成功实施其中一些举措方面仍然面临挑战。例如，晋升考核标准化的努力遭到了部分内部的反对，而军官学习新技术应用的培训项目也存在不足。亨德曼最后告诫，在不考虑解放军军官专业水平受限以及政治忠诚度问题持续存在的情况下，不应高估中国在战场上的军事效能。

世界一流解放军的战略技术

本书第二部分评估了解放军世界一流军事技术的研发及其将这些技术融入其作战理论和作战能力的过程。

在军事领域新一轮革命的背景下，本部分各章节探讨了从人工智能在下一代作战系统和决策中的作用，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军民融合国家发展战略等一系列议题。此外，本部分还探讨了随着解放军快速现代化和扩充核武库，前沿技术如何重塑核威慑格局。

在本书第四章中，梅亚·努文斯挑战了以往关于解放军人工智能评估的观点，构建了一个理解解放军将人工智能技术融入其武器和指挥系统意图的新框架。人工智能技术能够提升指挥控制的速度和精度，这对指挥控制至关重要。同时，人工智能技术也具有军民两用功能，使解放军能够将民用人工智能决策应用应用于军事领域，用于训练部队和收集战场数据，最终构建“指挥大脑”。为了更好地进行分析，努文斯追踪了解放军各军种的人工智能相关合同数量，以及按人工智能应用类型划分的解放军军种合同数量。基于这些发现，她建议解放军分析人员密切关注这些技术的发展，以确定其潜在的军事用途。她还发现，人工智能技术在作战中的应用由于过度依赖自动化决策，增加了冲突中误判的风险，因此有必要对这些技术进行更严格的审查。

下一章将探讨中国军民融合战略的演变及其在国家战略体系与能力（NSSC）这一更广泛概念下的从属地位。莉萨·托宾、艾迪斯·戈德曼和凯瑟琳·库拉塔将研究军民融合在支持国家战略体系与能力方面日益重要的作用。解放军发展成为世界一流军队。作者仔细审视了国家安全合作框架下动员民用国家资源推进多国部队概念的过程，并指出，美国必须清楚地辨别中国利用其表面上属于民用经济的工业能力和技术进步来实现军事目的的动机。中国公开宣称要将民用资源转移到解放军，这模糊了民用技术突破和军用技术突破之间的界限，并给美国在诸如全球导航技术、自主系统、造船和生物技术等领域带来了尤为严峻的风险。

在本书第六章中，杰拉尔德·布朗评估了解放军核力量在实现其世界一流军队目标中所扮演的角色。近年来，中国的核武库呈指数级增长，目前已拥有超过六百枚核弹头，并有望在2030年前达到拥有约一千枚核弹头的规模。此外，解放军正在采用低当量核武器、高超音速滑翔飞行器和部分轨道轰炸系统等新技术，以进一步加强和现代化其核威慑力量。布朗对中文资料进行了广泛的审查，以确定解放军核现代化努力的主要驱动因素和目标。根据他的研究结果，中国日益担忧美国可能利用核武器来弥补其在印太地区的常规力量薄弱，并已得出结论，必须加强自身的核能力以应对这一威胁。或许更重要的是，在日益激烈的战略竞争背景下，中华人民共和国旨在利用其不断增强的核能力来制衡美国，习近平在2016年将解放军火箭军升格为正式军种便是部分例证。布朗认为，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加速推进其核现代化计划，美国自身的核选项可能会减少，并且在干预台湾冲突方面可能会受到更广泛的限制。

评估关键作战领域的世界级能力

本书最后一部分采用基于领域的分析方法，确定解放军已具备的世界级能力、解放军在全面迈向世界级水平过程中面临的挑战，以及解放军为弥补剩余能力不足而采取的措施。

本节重点关注解放军陆军、海军、空军和常规火箭军，深入探讨各军种如何为习近平主席在关键作战领域实现世界一流能力的愿景做出贡献。

在本书第七章中，约书亚·阿罗斯特吉和杰克·瓦尔塔尼安通过分析解放军陆军近期在技术、教育和组织方面的发展，衡量了中国在建设世界一流军队方面取得的进展。他们强调，美军的全域联合作战能力激励着解放军陆军在关键领域赶上美军，同时在其他领域取得优势，以弥补自身在某些方面仍落后于美国的能力。解放军陆军已获得现代化的陆域作战系统，使其能够在复杂地形中拥有更强的机动能力；先进的干扰系统，用于支持陆空作战；以及远程火箭发射器，用于支持海军的海上作战。阿罗斯特吉和瓦尔塔尼安认为，其中一些系统已经可以称得上世界一流。此外，解放军陆军正优先培训其高级领导人，使其能够熟练运用新型武器系统，并将部队轮换部署到中印边境等高威胁地区，以丰富作战经验。

在下一章中，克里斯托弗·沙曼和安德鲁·埃里克森将探讨解放军海军在本世纪中叶的现代化雄心。中国已经拥有世界上舰艇和潜艇数量最多的海军、世界上最大的造船厂基础设施以及世界上生产力最高的造船业。然而，沙曼和埃里克森认为，无论是习近平还是解放军海军领导人，都尚未意识到他们的海军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通过分析大量来自解放军海军内部的讲话和文件，他们揭示了海军的宏伟目标：将自身打造成为一支“比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美国海军——更强大的全球部署力量。作为这一目标的一部分，解放军海军不仅力求具备在印太地区打赢海上冲突的能力，而且力求具备在印太地区以外“赢得局部区域战争”并影响国际海洋治理的能力。与解放军陆军的现代化指标类似，解放军海军也以美国海军为主要标杆，衡量其在迈向世界一流水平的道路上所取得的进展。

该卷本书第九章也是最后一章，分析了解放军空军和火箭军常规导弹部队的现代化进程。克里斯蒂娜·加拉福拉和埃利奥特·吉首先指出了解放军空军和火箭军要达到世界一流水平所需达到的里程碑。随后，他们概述了适用于这两个军种的四个评估进展的独特标准：军事理论、组织结构、人员配备以及武器装备。本章总结指出，解放军空军和火箭军在近几十年都实现了硬件的现代化，但在硬件、技术、腐败和人员素质等方面仍然面临着持续的挑战。尽管如此，加拉福拉和季仍然强调了空军和火箭军所具备的多项关键能力，他们认为这些能力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并评估认为空军和火箭军将在未来几年内对解放军转型为世界一流军队发挥关键作用。

结论

本卷收录了《国家商业评论》2024年解放军大会的九个章节，探讨了解放军为响应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到本世纪中叶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号召所做的努力。前三章阐述了这一指令背后的宏伟愿景，以及解放军在短期内实现这一目标将面临的一些关键挑战，例如腐败和人事问题。接下来的三章介绍了解放军正在利用的关键技术和政策来实现武器库的现代化，包括人工智能、军民融合和尖端核武器技术。最后三章探讨了解放军取得的显著进步，以及在实现陆军、海军、空军和火箭军全面建成世界一流军种的目标方面仍然存在的不足。

NBR感谢其赞助商和合作伙伴，包括美国印太司令部中国战略重点小组和弗吉尼亚大学国家安全数据与政策研究所。

会议讨论嘉宾、小组主席、与会者和主题演讲嘉宾，以及包括 Roy Kamphausen、Alison Szalwinski、Audrey Mossberger、Jerome Siangco、Joshua Ziemkowski 和 Jessica Keough 在内的 NBR 工作人员，也应因其对 2024 年会议及同期出版的论文集的贡献而受到特别感谢和表彰。

Benjamin Frohman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会议的研究主任，也是美国国家亚洲研究局的非常驻研究员。

Jeremy Rausch 是美国国家亚洲研究局政治与安全事务组的主任。

尾注

[1] Michael Martina 和 David Brunnstrom，“中情局局长警告不要低估习近平对台湾的野心”，路透社，2023 年 2 月 2 日， https://www.reuters.com/world/cia-chief-says-chinas-xi-little-sobered-by-ukraine-war-2023-02-02.

[2] Amy Hawkins，“北约称中国是俄罗斯在乌克兰战争中的‘决定性推动者’”，《卫报》，2024年7月11日，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article/2024/jul/11/nato-summit-russia-ukraine-war-china-enabler.

[3] 习近平演讲全文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https://www.andrewerickson.com/2017/10/full-text-of-xi-jinpings-19th-national-party-congress-work-report-related-documents.

[4]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新时代中国的国防》（北京，2019年7月），可访问 https://www.airuniversity.af.edu/Portals/10/CASI/documents/Translations/2019-07%20PRC%20White%20Paper%20on%20National%20Defense%20in%20the%20New%20Era.pdf?ver=akpbGkO5ogbDPPbflQkb5A%3d%3d.

[5] Erik Green 等人，“全球安全倡议： “中国的国际警务活动”，国际战略研究所，2024年10月24日，https://www.iiss.org/research-paper/2024/10/the-global-security-initiative-chinas-international-policing-activities。

[6] 美国国防部，《涉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军事和安全发展（2024）》（华盛顿特区，2024年12月），https://media.defense.gov/2024/Dec/18/2003615520/-1/-1/0/MILITARY-AND-SECURITY-DEVELOPMENTS-INVOLVING-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2024.PDF。

[7]同上。

[8] 美国国防部，《涉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军事和安全发展 2023》（华盛顿特区，2023 年 10 月），https://media.defense.gov/2023/Oct/19/2003323409/-1/-1/1/2023-MILITARY-AND-SECURITY-DEVELOPMENTS-INVOLVING-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PDF。

[9] 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2019 年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向国会提交的报告》，2019 年 11 月，第 1 章。 4、https://www.uscc.gov/sites/default/files/2019-11/Chapter%204%20Section%201%20-%20Beijing%E2%80%99s%20%E2%80%9CWorld-Class%E2%80%9D%20Military%20Goal.pdf。

[10]国务院信息国家国防研究与发展办公室（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时代中国的国防》。

[11] 同上。

[12] 这些指的是“太多解放军军官无法有效判断军事形势、理解命令、做出作战决策、指挥部队作战以及应对战场上突发情况”。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2019年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向国会提交的报告》，第2章，https://www.uscc.gov/sites/default/files/2019-11/Chapter%202%20-%20Beijing%27s%20Internal%20and%20External%20Challenges.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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